剛剛跟老師通過電話,發現畢業後居然還維持著跟老師問安的習慣,只是從一天兩次,變成半年一次...又,許是年紀大了就愛懷念,打開以前的回憶,結果發現,待過環境顧問業後,再看自己的論文和投影片真的慘不忍睹,好不會包裝喔...
遙想七年前的這時候,正逢碩論殊死戰,憑著一股寧可戰死不願投降的傻勁,照三餐盧老師,盧到老師氣到書報討論後要全研究室的人留下來幫我看論文,當時好氣老師,幹嘛這麼不乾脆,但現在逆向思考,還好不是乾脆延畢我。
我很感恩當初的初心,選了這個指導教授,雖然過程中有後悔,但是不堅持下去就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選錯了,然後在嚴格的操練下,與好棒家族(解說與生態旅遊研究室暱稱)的學長姐、同學、學弟妹建立了革命情感,學會在課業壓力時互相打氣,學會研究案分工與團隊合作。現在看起來,上帝的耳語是對的,當我們迎向標竿、勇往直前時,所得到的遠比付出的多好多。
大二的時候再就業與升學之間搖擺,後來看到某研究說第一份工作會影響日後的薪資,而在臺灣,影響第一份工作薪資高低的主因是學歷。我這麼現實,馬上決定要升學。
大三的時候,為了決定報考研究所的方向,因為已參加了環工年會、環管研討會、化學分析年會,然後隱約覺得環境教育好像很好玩,但又不確定是否真知道那是甚麼?於是參加了在臺中師院(現已改大)舉辦的環境教育研討會,用兩天時間快速遊走於各議題,並且決定只考環教所(當然也是因為好多考環工所的都有補習,可是我沒有多餘的預算當學費,環教所冷門沒有補習班,大家齊頭平等的競爭)。